2024-10-21,周一,晴
著名旅美华人女作家聂华苓今天过世了,享年99岁。
我读了几篇关于她的文章后想起我曾读过一位著名旅美华人女作家的一个短篇小说,在1980年左右我上高中时。
我上高中时,爸爸在自贡盐务局的宣传科工作,宣传科订了好多文学杂志,比如《花城》、《北京文学》,《小说月报》、《收获》、《人民文学》、《当代》、《广州文艺》、《四川文学》等。爸爸经常把这些杂志拿回家来,我有机会读了好多那个特定的新文学时代的小说,比如《乔厂长上任》、《许茂和他的女儿们》、《天哪我该怎么办》等。
因聂华苓去世唤醒的记忆里,只有在从爸爸带回家的杂志上读到一位著名旅美华人女作家短篇小说的情节。那时大陆流行聂华苓和於梨华的作品,可惜我刚在中文和英文网上都没有搜到我记忆中的那短篇小说的名字和内容,自然也不清楚那小说究竟出自谁手。
我读的发表在一份文学杂志上的那小说很短。作者干练简洁的文字风格完全不同于我熟悉的大陆作家们,所以我觉得小说写得很生动。我享受了在反复阅读中去感知陌生的香港,也似乎读出了一个高中生不可能经历到的小说主人翁的伤痛,所以我记住了这小说的故事情节。小说写一位中年男子在香港徒步故地游的独白,他是特意去见年少时心仪的那位姑娘。走在一条陌生又似曾走过的路上,他一边回忆着那姑娘甜蜜的美丽,也一边梦想着与美丽重逢的甜蜜。突然,他被路边一位胖大嫂叉着腰扯着嗓子说话的声音惊醒,他终止了故地重游,因为他看到美丽被岁月扭曲后的丑陋……我读了几遍后才明白那胖大嫂就是他年少时心仪之人。
消失在浩瀚网络空间的文字依然留存在尘埃飞扬人间的记忆,展示了文字的感染力!笔下的人物长留人间也是作家的心愿。
诚以年少时被短短文字深深打动过的记忆献给两位已故的著名旅美华人女作家聂华苓和於梨华。
度娘说:
“聂华苓(1925年1月11日-2024年10月21日), 女,出生于武汉,湖北应山(现湖北省广水市)人,1948年毕业于国立中央大学外文系,同年以笔名远方发表第一篇文章《变形虫》,《自由中国》文艺栏编辑。1964年旅居美国,应聘至美国华盛顿《作家工作室》工作,在爱荷华大学教书,同时从事写作和绘画,因创办国际作家写作室,被称为“世界绘画组织的建筑师”、“世界文学组织第一”。
於梨华(1931年11月28日-2020年5月1日),原籍浙江宁波镇海,生于上海,美国华人作家,社会活动家和爱国主义者。抗日战争时期随家迁居福建 、湖南、四川等地。1946年赴台湾,1949年考入台湾大学外文系,后转历史系。1953年毕业后进入美国加州大学新闻系,1956年获硕士学位。1965年起在纽约州立大学奥尔巴巴分校讲授中国文学课程,1975年以来,她多次回国观光考察,返美后,热情演讲祖国见闻,创作反映祖国新面貌的作品。1977年任该校中文研究部主任。2020年5月1日,於梨华在美国马里兰州逝世,享寿89岁。”
读者问答:
90后读完这个故事后问我:“你写这个的目的是什么?”
我说:“分享记忆深处受过益的点滴。”
90后点评到:“小说中流露的失望伤痛来自那位大叔的视角,也许那位胖大嫂其实过得很幸福。”
我说:“也许吧。不过十多岁经历贫乏的我读了好多遍才读出小说中那位大叔伤痛的缘由,就以为这小说很深刻,所以记住了也受益了。”
90后:“因为你自己也不清楚,这小说也许不是那两位作家写的。”
我:“我觉得是她们中之一。即使不是她们写的,这段记忆被聂华苓去世而唤醒,我觉得献给过世的她们很恰当。”
90后:“我觉得你很在意胖大嫂失去了外在美。”
我:“哦,其实我没想那么多。我觉得能保持外在美会带来快乐,不分男女。当然基因对保持体型起很大的作用,比如我们熟悉的一些人劳累一生到了80多岁还显得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