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享受十月风俗

2022-10－06，周四，San Jose

今年是我第一次在秋意淡的美西感受新鲜又曾熟悉的十月暖日，因为我在秋意浓的美东刚度过了四年的十月冷天。

在这新鲜又曾熟悉的十月暖日里，我足不出门应时地享受了遥远的十月风俗：闻中国桂花香、品德国啤酒味、赏美东秋叶美，很惬意。

闻中国桂花香

中国的金秋十月风俗之一是赏桂闻花香；美东大波士顿好像没有桂花树，所以我有四年没有闻过桂花香了。

九月下旬在美西硅谷圣荷西，我出公寓大门跑步时突然闻到扑鼻而来的桂花香。我好奇地四处张望但没有找到小区里的桂花树，然后我闭目让鼻子把我引到花香的方向，睁眼就看到前方一个阳台上有一盆两尺高的绿树，树上开满了白色的桂花，俗称银桂。此后每次路过那有桂花树的阳台，我都要停下来看看树上的银桂花。几天后，看到桂花明显地凋谢了，我忍不住手机越过阳台矮矮的墙去近距离拍了几张银桂花的照片。看着照片上星零的银桂花，我想起熟悉的圣荷西有桂花的地方和过去与我同行的赏桂人。圣荷西的Overfelt Gardens，我陪爸爸妈妈女儿一起去赏过桂花，喂过鹅；这公园有一部分是“中国文化公园（Chinese Cultural Garden），那里有孔夫子雕像、孙中山纪念堂和蒋介石纪念亭。Hamilton大街附近的Los Gatos Creek Trail，Vicki和我在eBay上班午休时散步去闻过桂花香；我还记得Vicki说过她家花园里也种着桂花树。Leland高中到Greystone小学的一条必经之路Camden的路边也有一大笼桂花，女儿和我常在秋天从家里步行到那去闻桂花香，估计Kathy在家里也能闻到那桂花香……

品德国啤酒味

昨天，女儿清理冰箱时看到她放在冰箱多日的一瓶啤酒没人碰就说：“没人喝这啤酒，我就扔了。”
我说：“我以为是留给Alex喝的。”
“Alex不喝啤酒。”
“那我喝。”
我接过女儿递过来的冰凉的啤酒瓶准备开启时才发现家里没有开酒瓶的工具。我试了左手握着啤酒瓶与一金属边缘垂直，右手掌按着啤酒瓶盖使劲地让瓶盖与金属边缘撞击，企图撞开瓶盖，但是无效。我又企图用不锈钢勺尖撬开瓶盖，也没成功。最后我用剪刀把啤酒瓶盖弄松，再用勺尖撬动瓶盖，最后还是在一个金属边缘上撞击掉了瓶盖。

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喝上这瓶啤酒，我喝着不熟悉的啤酒味，好奇地看啤酒瓶的商标。我看到：“Oktoberfest（慕尼黑啤酒节）”，我又看啤酒瓶背面的小字，原来这是在圣荷西酿造的德国啤酒。不禁想起2016年女儿陪我坐火车去慕尼黑体验过十月啤酒节的往事。

坐在家里，慢饮着女儿拿回来的本地酿造德国式啤酒，我翻阅着2016年去慕尼黑啤酒节时拍的照片，足不出门又享受了一次德国的十月啤酒节。2016年10月，女儿陪我从维尔茨堡坐火车去慕尼黑。在火车上，我近距离感受到高大健壮德国人对啤酒的热爱和喝了酒后的热情。在慕尼黑火车站我吃惊地看到好多荷枪实弹三、五并排着的军人，我顿时有种危机感很紧张。看到我紧张的表情，女儿解释说：“不用怕，这是治安警察。”我们从火车站坐地铁去啤酒节会场的一路上也看到不少全副武装的警察。走进啤酒节会场，最醒目的是各式啤酒的巨型广告（我看不懂德文）。会场上琳琅满目的小店和衣着富有特色的男女让我眼花缭乱。女儿和我又买票进了一个有好多哈哈镜的迷宫；我在迷宫里被哈哈镜弄的昏头转向，最后还是女儿把我领出迷宫。我觉得德国慕尼黑十月啤酒节的场面类似我见过的大美国、迪斯尼、六旗等游乐场：游人接踵，有棉花糖卖，有毛绒动物做奖品的游戏，也有玲琅满目的工艺品。但慕尼黑十月啤酒节的啤酒气氛很浓、烤猪肉很香、德国服饰很鲜明，还有森严的警察人墙。

赏美东秋叶美

2022年，在秋意不浓红玫瑰、三角梅、紫薇花依然盛开着的美西硅谷的圣荷西，我回味了2021年去新罕布什尔州（New Hampshire）秋游的感受：“自然风光的醉人是集景观、景声、景息和景情于一体的醉。照片忠实着景观，但是屏蔽了回荡着水声、风声、鸟声和虫声的大自然；视频忠实着景观和景声，但是无法传递释放着清新、湿润、和树之气息的大自然；游人面对大自然用心地触景生情很真很深很独特。” 读着去年的故事，看着去年美东特有的秋色，我觉得身临其境被美景震撼之后再神游也别有洞天！

足不出门的十月天，应时地享受了遥远的十月风俗：闻中国桂花香、品德国啤酒味、赏美东秋叶美，很惬意。

“得趣不在多，会景不在远。”－《菜根谭》

小插曲

（【银桂香】公寓人家阳台上的，花不出墙、香出墙，好香！人不入墙、手机入，真美！重阳节散步偶遇三岁男孩冲着我叫“奶奶”，乐得我合不拢嘴。他妈妈说：“因为疫情，他只在视频上见过奶奶。”我说：“告诉她这插曲，奶奶一定开心！”2022-10-04，重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