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2-03,周四,阴雨天,大年初三
春节,让我想起中秋的故事和“牵魂是情,牵情是人”的体会。
虎年初三的晚上,小外孙收到他的第一个红包,是外婆的朋友,Y奶奶和爷爷送的。这个春节红包载着洋插队的友情,也载着加州俺们屯的邻居情。
春节红包曾载过友情,在2021年;还留下了一份加州俺们屯的邻居情,在好久以前。
春节红包,载友情
2021牛年春节,我吃惊地看到我的高中同学也拿到春节红包,一打听才知道这是2021年疫情居家令衍生出来的新风俗。领了春节红包的60后同学解释道:“疫情限制了春节的旅游活动范围,家里老人就扩大了红包的发送范围,多点乐趣。”
过去在加州,每年春节前我都会去银行取新钞为儿女装红包,附近的银行总为春节准备着新钞。2015年在PayPal干活,我还为老板Stan手下的几个中国和印度年轻同事送过春节红包。
2021年我在麻州独自过春节。我活学活用牛年新风俗为女儿的80后90后成年朋友装红包,可是附近的银行却没新钞可取。我失望地觉得美东和美西在文化上是不太一样。
因为是2021年,我为成年人准备了$21(不是新钞)的红包:21意音“尔要”。牛年尔要开心!回想起来我们的牛年真的很快乐!
大年初二,红包给女儿的朋友们意外和感叹:“我上一次拿春节红包是15岁时。” “我上次拿春节红包时是18岁,十年前的事了。”
春节红包,载邻居情
2007年的春节,女儿和儿子像往年一样,从枕头下拿到红包,我提醒他们不要把红包拿到学校去。早饭之后,我们仨就匆匆地离家上学上班。那时我下班回家通常很晚,女儿负责六点去家对面的课后班(CDC)接弟弟回家并照顾弟弟,我下班回家后负责开火做晚饭。
2007年,硅谷的IT公司还没有庆祝春节的文化,华人的春节就跟平常工作日一样,所以那天我也是很晚才回家。一进家门,女儿很生气地说:“杜克今天又做了一件蠢事。”
我连忙问道:“什么蠢事?”
女儿说:“今天他把红包拿到学校去了,还把红包给了一个同学;那同学的妈妈把红包还到老师那里,我接他时老师告诉我的。”
我就问儿子:“你为什么把红包给你同学?给哪个同学?”
儿子说:“我把红包给Sumi了。他说拍电影能赚钱,需要资金,问我要不要投资。我就用红包投资了。”
我一听哭笑不得。
后来,我送儿子去附近Sumi家参加生日庆祝会,Sumi的妈妈特意告诉:“我那天从课后班接上Sumi回家,Sumi在车上吹牛说他有$200,我还以为是假钞。一问才知道那是杜克的春节红包,我马上调头开回课后班把那钱给了老师。”
我很真诚地感谢了Sumi的妈妈,一位在San Jose州立大学半职教书的印度丽人,她开玩笑说她是两个儿子和一条大狗的全职看护人。
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