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后】发黄的大学日记

2021-05-20, 周四,晴天

最近和一位喜欢读书的同龄人闲聊,聊到大学时代, 30多年前,我们曾读过的经典小说。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年11月11日—1881年2月9日)和司汤达(Stendhal,1783年1月23日~1842年3月23日)的作品,我们都读过。

再翻阅我大学时的读书笔记:我看到读完司汤达的《帕尔马修道院》,我就读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但是两本书中的人物和故事情节早已淡出我的记忆。

捧着发黄的读书笔记,读着关于这两本书寥寥的读书摘要,我觉得那时还没有迈出校门的我,经历浅薄不食人间烟火,不容易与这种长篇小说的严肃产生共鸣。

发黄的读书笔记又提醒着我它无人知晓的旅程:毕业(从成都到自贡,1985)、北漂(从自贡到北京)、越洋(从北京到加州)、和东移(从加州到麻州,2018)。这横跨30多年的漫长旅程里有着爸爸对我有心又细微的爱。20多年前从自贡老家北漂时,爸爸把我攒集的所有世界名著和各种工艺品都送人了,却把我留在家里的日记和读书笔记运到了北京。

几年前,在丰台岳各庄的家里,爸爸指着一个我熟悉的小木箱对我说:“静川,这箱子里是你从前的笔记,在这里放了好多年了,你带到美国去吧。”

那小木箱是哥哥和我小时候放石头和纸片之类宝藏的地方,如今放着爸爸视为至宝的我的笔记本。我连忙打开木箱,里面放着十多本大小各异很有上世纪80年代特色的笔记本,我当时激动的快哭了,太意外了!

因为爸爸为我搬运保存过,我格外珍惜这些写着字的旧物。东迁时,我把它们从加州带到了麻州。

今天再次翻阅我从前的日记和读书笔记,我触物生情在远离爸爸的地方感受着父爱如山。从发黄的学生时代日记里,我读出好多很丰富很可怜很真实的内心独白:自责又没看书、某某让我生气、抱怨又没睡好、发誓再不这样、我的内心好孤独……日记里纠结的思绪在今天看来都是区区小事。

一笑之间,30多年弹指一挥间,感恩父爱助我跋涉沉浮人间。

小插曲

闲聊的时光和从前的一部分日记:
myDi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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