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3-10, 周三,艳阳天
酒后话多,我讲了几个与酒有关的老故事。
一个是2016年在北京喝80度白酒的故事,另一个是2006年左右在硅谷喝白酒的故事,还有一个2014年左右酒治感冒的故事。
2014年左右,有一次我感冒了,流鼻涕又咳嗽的还去办公室上班(经过2020年疫情洗礼后的年轻上班族难以想象在2013年感冒咳嗽上班是常事)。
坐我旁边的同事Guido开玩笑的说:“Jean, 你知道我们意大利治感冒的偏方吗?”
我好奇地问:“是什么?”
“烈酒配咖啡,趁热喝下倒床就睡,连服三天就好了。”
“你是在开玩笑吧。”
“不是,真的很管用。”
还有一个啤酒的故事: 有一天下午,同一层楼做文档的部门在搞小庆祝,我们去拿了几瓶啤酒边喝边聊。我在同事面前一向比较严肃认真,我认真地评论起我正喝着啤酒:“这酒不冷!”
Guido笑了:“你知道一种关于Party的说法 ‘the beer is warm’ 吗?”
我说不知道。
Guido说:“那是一句说派对名不副实的名言。”
Guido的故事
我在PayPal做大系统调试时,Guido和我是同组同事,我们的老板是Pierre。Guido是一个Akamai的专家,他开发了一个很牛的用Akamai调控监管推出PayPal各种文字和图像的页面大系统。
我们同事时他刚结婚还没有小孩,后来听Pierre说Guido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时间过得真快。
Guido说他来自意大利的Bellagio,我说我不知道Bellagio。他说拉斯维加斯的Bellagio旅馆就是用的他老家的地名。我开玩笑说我会记住他的老家了,因为Bellagio旅馆的音乐喷泉是我的一爱。
Guido很幽默,我好像常需要他进一步解释才能领会他的幽默。有一段时间我俩的办公桌相邻,我曾戏称我们是“同桌”,他也体会不到“同桌”的幽默;不过他没问过,我也没解释。我上班那时,各国同事之间的文化差异随时可见。
派对名不副实的名言
“You call this a party? The beer is warm, the women cold and I’m hot under the collar(这能叫派对吗?啤酒暖,女人冷,我好热)。” Groucho Mar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