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七月一日,我和女儿去硅谷的半月湾海滩玩了一天。
重温照片,引出一段上班族妈妈的感慨、一个妈妈涂指甲红的插曲、还有一个泰山顶上秀指甲红的故事。
上班族妈妈的感慨
涂指甲红是爱美有闲情。闲情和忙碌的上班族妈妈,有时好似水和沙漠,前者总是稀少。
当家务,工作,小孩年复一年的占领着我们之后,我们会被时间吝啬鬼榨压得无力反抗而不知不觉丧失许多曾经拥有过的闲情雅趣。美就是这样从我们身边走失的;情怀少女就是这样变成铮铮汉子的。这就是岁月的无情。
如果还有从前的梦,盼到有时间可挥霍的生活, 我们也会再有闲情可歌。
妈妈涂指甲红
今年五月份回国陪妈妈时,在一个无电也无Wi-Fi的上午,我有闲情为妈妈涂红指甲, 还有闲情为这指甲红写帖子发朋友圈, 友人们也有闲情点赞妈妈和我的指甲红。
这大概是一九四九年解放以后妈妈第一次再涂红指甲,她很开心。我问她要不要给爸爸看一看红指甲, 妈妈摇摇头。一瞥普通职业女性的独立。
泰山顶上秀指甲红
给妈妈涂完红指甲之后的第三天, 我独自去登泰山。 在登山途中我看到一位亮丽美女躺在石凳上玩手机, 她的一身打扮与我时尚的冰冰小姐同事很相似。 所以我特意为玩手机的美女拍了照。
登上泰山住进宾馆后, 我浏览一路拍的照片时发现躺在石凳上玩手机的小美女的照片太有泰山风情和时代脉搏:在“冠盖五嶽”大字下面的“登峰造极”大字下一位亮丽小姑娘疲惫的躺在石凳子上面 看-手-机。这张照片因此而成了我五月泰山行的最佳摄影。
我细细品赏那位入我法眼美女的白衣仔裤红鞋时,我觉得她衣着的亮点是那双红鞋。我再留心看一看我自己登泰山的照片就很失望地发现我的衣着太没亮点了。
晚上在泰山顶上看晚霞时我还在为我登山的衣着缺少亮点而不乐,有闲情就有矫情。举着手机拍晚霞时,我忽然看到我的红指甲,好开心! 我兴冲冲地以泰山顶上的晚霞为背景,大写了我的亮点:指甲红。在泰山顶上,有闲情就会有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