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5日,周六,农历立夏。
今天北京气温宜人,多云的天空下零星地飘着细小的柳絮,小区没有夏的气息还残留着春意。
午饭后在民岳家园的小区散步,看着鲜花绚丽,听着某处脆亮的麻将声,我体验到一种安居乐业的周末气氛,很安逸。花木不多的小区里的一丛构树新枝勾起了一个妈妈的故事。
从前我们住在自贡东兴寺碉堡山上盐务局的单位宿舍;山上有好多桉树、洋槐树、和构树。
上初中后,每到春天我的脸上就会长春癣。有人说可的松能治癣,可是迷信中医和偏方的妈妈说可的松是激素擦脸不好。
我长春癣时,妈妈总叫我去山坡上摘构树枝回家,她把构树枝上的叶子撇下来,然后把刚撇开的树枝上流出来的白色乳浆涂在我的脸上,我还记得那白浆涂在癣上好痛好痛。
上初中和高中那几年,年年春天我都要到碉堡山的坡上去摘构树枝,看来构树的乳浆没有根治我的春癣,虽然度娘也说构树乳能治癣病。
(度娘说构树的叶、皮、果、乳都有药效。)
妈妈迷信中医和偏方,她年复一年地用构树乳浆给我治春癣,这好像让我传承了对涂在脸上的东西的持保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