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版
2017-10-09
早上,我和野营了一周刚回来的女儿一起去俺们屯的美式餐厅,Country Inn Cafe,吃早餐。
我点了一份Fruit Crepes(水果薄煎饼)。
女儿点了一份Chicken Walnut Waffle(鸡肉核仁华夫饼),她要求把华夫饼上的鸡肉换成香蕉,把鸡肉单独装碟。女儿的鸡肉小碟配了一份蘸酱,鸡肉很脆,蘸酱味重,我尝了尝,很好吃。
在加州秋天阳光灿烂的早上,和女儿一起坐在临窗的餐厅里,我慢慢地享受我的水果薄煎饼,好看,好吃,美味带来美的记忆。
我问女儿:“还记得是你把crepes介绍给我的吗,去年十月在德国维尔茨堡?”
”当然记得。那天是一个节日(Festival),我在路边的移动小车上给你点了一份crepes(薄煎饼),因为你问什么是crepes。”
“吃薄煎饼总让我想起成都的名小吃,蛋烘糕,因为它们的口感一样。”
“那是的,薄煎饼淡淡的没有什么味道,正合你的口味。”女儿笑着帮我进一步理论薄煎饼和我从前的蛋烘糕口感一样,因为她对我的口味了如指掌。
我不喜欢太甜的东西,因为我们清贫的童年。Brownie(一种巧克力甜点)是一种很受欢迎的派克甜点,也是孩子们的一爱。但是我基本不吃Brownie,觉得它太甜腻。
孩子们喜欢很甜的糕点,应了一句俗话“糖水中泡大”,因为美国的糕点超甜,孩子们从小就在幼儿园的各种派克上练出了对糖的宽宏大量。
在德国念书的女儿也意识到美国糕点普遍比德国的要甜。学历史的总有理论来解释人文现象,她说那是因为二次世界大战时,美国本土没有对糖限量;而德国因为军需,平常百姓基本没有糖吃。我童年时,糖也是限量的。所以现在中国和德国的糕点一般不如美国的甜。
女儿推荐的薄煎饼里有我熟悉的川味,在美国吃薄煎饼总有一种暖流涓涓,清欢淡淡的感觉,因为薄煎饼里有着我欧美亚的私家经历。美食留住美的回忆……
小插曲
2. 儿子远在天边。家门前我为儿子种的栀子花今天欢快地开了几朵。它们已没有了夏季浓郁的芳香,代之为一种幽香,仿佛是遥远的芳香,带着我满满地祝福!